当天,唐三葬和耶鲁走了,临走时唐三葬还跟一脸嫌弃的小海棉抱了抱。
“棉棉啊,小时候这么喜欢爸爸,为啥现在又这么嫌弃我了?爸爸有点伤心啊。”唐三葬像个深闺怨妇道。
“因为你发瘟啊,你忘记上次跟张羽那个家伙怎样欺负我吗?你跟人家拜把子了,还说要跟我义结金兰,结果捉迷藏时把我忘了,你们两兄弟倒是拍拍屁股回家吃饭,还说牛扒多好吃。”小海棉斜视道。
“啊这......”唐三葬心虚极了,不断回想有啥话题能转移。
“还有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,结果你把我当礼物封在箱子里,妈妈拿菜刀切开,还好只是把我的头发切了,没开瓢。”小海棉继续补刀。
众人:......
只能说真不愧是能跟张羽那熊孩子结拜的发瘟。
唐三葬脸上挂不住了,交代几句就慌忙逃离。
……
梵蒂冈的私人飞机上。
“你啊你,坑别人算了,咋连自己女儿都坑,怪不得被人喊发瘟。”耶鲁拿着一杯热茶水,递给唐三藏道。
“没酒吗?喝水多没意思,Emmmmm,这个味道咋这么怪又熟悉,你下药了?”唐三藏喝了一口后皱着眉道。
“说啥屁话,明明是你们华国最出名的牌子茶水,喏,罐子还在这。”说罢耶鲁拿出冰红茶的罐子说道,接着他也呷一口茶,随即脸上显现痛苦表情。
“真谢谢你啊……”唐三藏把冰红茶吐掉,拿起一边的凉白开喝起来。
“玛德喝口凉白开都觉得怪怪的,下次别大聪明煲冰红茶了。”唐三藏给了对方一个白眼。
几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意呆利马罗机场。
“嗯,已经把他弄晕了,放心,药剂加了很多,煮冰红茶的怪味让他喝不出异常。
龙灵的主人紧盯着我,每次想动手时都心悸一下,我没办法去污染那个土地。
好的,没什么我明白,一切都是为了吾主,他落得这个下场是活该。”
耶鲁挂了电话,冷漠地看着一群人把唐三藏抬上担架拉走。
……
张羽是一个星期后才起床的,他现在不能称为小胖墩了,但是变成了长皮怪。
说起床是因为他这个星期反反复复地醒来,臭晕,再醒来,又臭晕。
直到现在臭气散了不少,他才勉强适应过来。
“咦惹,这皮好麻烦,老妈能不能带我去做切皮手术。”他现在这个样子,还真有点像章鱼了。
“切个锤子皮,除了切下面那二两的皮外其他你别想。”张耀杨扇了他后脑勺一巴掌,不过随即又嫌弃起来,手沾了臭味。
“嘶,哎,痛!”张羽惊了,他爸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马家的秘术?
“轻点,儿子现在痛觉恢复了,你把骨头打坏咋办。”东方熙连忙上前,可她怕臭,走了一半就不敢走了。
“慈母多败儿,这小子无法无天就是你的缘故,总叫你把棍子抽断,你就只抽他个小半死。”张耀杨没好气道:“刘老板和六祖都说了,他现在的骨头比之前硬多了,拿枪射他都弄不穿。”
“不是老爸,你说的是人话吗,我虽然骨头硬但是痛啊,肉痛皮痛啊?”张羽有点傻眼了。